第41节_南邻锦里+番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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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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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被层层软肉裹住,又湿又软,紧紧嘬着那粗阳不放,把季正则吸得一阵筋酥骨软,迅猛的快感蹿过脊梁直从后脑。

  季正则难耐地“啧”了一声,手掌掐在肉臀上,腰腹使力,撞得他腰肢左摇右摆,哀叫连连。

  方杳安被抱起来了,季正则把他的腿盘在腰上,端抱着他的屁股,下身凶悍地挺动,深深地,狠狠地,次次撞到他骚心,“和她说话你就那么高兴吗?啊?她们能让你高Ch_ao吗?”

  方杳安仰长了脖子,几乎被钉死在那根粗铁般硬烫的Xi_ng器上,内里满满当当的,疯狂摇头,“放开我,不要,啊,救命,不要。”

  他听见季正则笑了一声,挺着胯入得愈加凶戾,“呵,口是心非,逼里咬得这么紧,还说不要?”

  粗俗的脏话像施加在他身上的刑鞭,泪腺完全不受控制,屈辱的眼泪淌淌而下,那根巨茎粗长可怖,一昧地快速抽动,深得叫他觉得快被入死。

  Yi-n道被高频率抽插着,酸胀不堪,子宫口被巨大的冠头磨得火辣,惊涛骇浪般快感侵袭着他全身。他尖叫不断,死命掐在季正则的肩上,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,“好深,要破了,不,唔......”

  季正则梗着声,操得更深,他吊在季正则身上,被撞得整个下腰都飞出去,哭得嘴也合不拢,唾液泛滥。

  季正则的手指插进他嘴里,绕着他舌头肆意地搅动,他咿咿呀呀地,被口水呛住,“咳,我不,咳咳,放开......”

  沾了唾液的手指伸到他臀后,掰开他紧致的肉臀,按在被T-ian得松软的褶皱上,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去。

  “啊!”后洞被猝不及防地挤开,手指不断在干涩的穴洞里深入,他痴滞空洞地盯着苍白的墙壁,意识全无。前面被粗大的肉根干得止水淋漓,后面被手指插得Y_u仙Y_u死,两条腿哆嗦着摆动,他挺起腰,从几乎被撞烂的骚心里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。

  第三次高Ch_ao的时候,小腿抽了一次筋,疼得满身热汗,穴口被长时间的交合插得巨大,漂亮白胖的女穴被糟蹋得泥泞不堪,他下身高高隆起,被Sh_e得满满的,几乎要涨开。

  季正则只Sh_e了两次,还想再插进来,他却怎么也来不了了,神经处于高强度的亢奋期,皮肤蒸得红粉,干瘦的肉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,像个被Xi_ng虐的俘虏。

  季正则粗暴得过了,一味的发Xi-e让方杳安痛苦,“不来了,插烂了。”他夹着腿,缩在床上,时不时被残留的快感逼得痉挛抽搐。

  季正则把他翻过去,巨硕的Gu-i头抵上他后头的菊穴,嗤笑了一声,残忍地,“那个洞坏了,这个还好着。”

  他的眼睛登时鼓大,眼里渗出红丝,手肘撑着床想要逃跑,又被季正则捉住,坚硬的冠头随着挺身艰涩地挤进来。

  他揪扯着床单,青筋痛苦地暴起,随着Yi-n茎的挺进,上弯着腰,全身僵硬地哭喊出来,声音都破了,“滚!滚!我不要。”

  季正则终于全埋进去,后洞干涩,却紧致得人难以想象,肠壁被粗硬的异物撑得平整,涨到极限了,像捅了根烙红的大铁柱,又粗又烫,水滑的嫩肉被灼得收缩,吸裹着Yi-n茎往里吞。

  他全身发抖,牙关战栗,如坠冰窖,寒气顺着背脊快速攀爬,流向全身,像一条被剖开的

  鱼,连内脏都暴露在空气里。

  季正则的视线在他身上梭巡,冰冷的,火热的,病态的,扣着他的胯骨,激烈地撞顶起来。

  穴口被巨大的粗物扩张着,涨得要裂开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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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累重的精囊拍在他臀缝,扎刺的Yi-n毛贴着褶皱摩擦,季正则呼吸炙热,亢奋又残忍地凌虐他,像头发情的狂兽,撕咬着将他拆吃入腹。

  他像一个僵硬的人偶,大敞着腿,钉入后穴的Xi_ng器像一把尖利的寒刀,五脏六腑全被刺烂,迟缓的钝痛像在割肉,一刀一刀的将他宰杀。

  漫长的Xi_ng交使他神经麻痹,下身酸胀不堪,他或许Sh_e了精,或许被干得喷了尿,他记不清了。

  肮脏腥臭的体液味充斥在鼻腔,令人作呕,长时间贴着床单摩擦让他背部红肿过敏,看不到头的Xi_ng虐里,他终于解脱地晕过去。

  俗话说,鬼畜一时爽......(话少的作者就是这样简明扼要ヾ(????)?"

  第三十五章

  方杳安睁眼的时候,浑身上下包括脑子,全都酸胀得像重组了一遍,关节涩得像生锈的机械,动不能动。

  季正则坐在床边,看他醒了,探身过来,脸在他上方,轻声叫他,“小安。”

  他还没完全清醒,头脑昏沉,手却比脑子先行一步,用尽全力一耳光狠狠甩过去。

 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里回荡,季正则被打得偏过去,半边脸隐在Yi-n影里,好久没动。

  他说,“滚。”

  他怎么就忘了,季正则本来就是个能趁他喝醉直接把他拖进房里强Ji_an的混账王八蛋,他还真有眼无珠,一厢情愿地把人当成偶尔开荤吃吃肉的大白兔。

  他用胳膊把眼睛遮住,懒得再多看季正则一眼,有气无力地,只有嘴巴在动,“滚吧,我们完了。”

  很奇怪,这话说出来以后,整个人都卸下来了。

  他想,就这样吧,滚吧季正则,老子瞎了眼看上你这个混蛋。

  放在眼睛上的手被拿了下来,季正则看起来比他还委屈,像个十足的受害者,眼睛迅速红起来,眼眶里雾气蒸晕,眩泪Y_u滴,鼻翼翕合,嘴唇哆嗦着,加上那个纹路清晰的巴掌印,无助极了。

  他握着方杳安的手,凑到嘴边,干燥的嘴唇贴着温软的皮肤啄吻,滚烫的泪滴到手背上,像四溅的火星,方杳安被烫了一下,瑟缩着要把手抽回来。

  季正则紧紧攥着,哭得咳了一声,鼻音浓重,“小安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哭腔梗在喉头,他咽了下外涌的唾液,眼睛红得像兔子,“我有病,你打我好不好?你打我。”

  他抬起方杳安的手,狠狠甩在自己脸上。

  方杳安觉得荒谬极了,就像家暴完的丈夫给妻子下跪道歉,可笑又讽刺。

  季正则把他的手贴在被眼泪晕湿的脸颊上,微微磨蹭,“小安,对不起,对不起。”吸了吸鼻子,“小安,小安......”

  他一声声叫他的名字,泪意汹涌,方杳安无动于衷地闭上眼睛,任手被他的眼泪打湿。

  “我有病,小安,你看看我好不好?别不要我。”他握着方杳安的手哭得抖起来,开始自说自话,“上个月,外公来我们家,他们,咳,觉得国内教育环境不好,还是想让我出国。我不去,你在这里我怎么能走。”他顿了顿,声腔涩哑又空洞,“其实是我害怕,我害怕我走了你不等我,我害怕回来自己一个人。”

  “那天外公在我们家里晕倒了,妈妈和舅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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