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六章 震古烁今
一条巨大的裂缝横亘无人老房区，至高无上的掌力和十四道全功率的激光炮撞击在一起。
高速战斗中，森光和这十四台机器从楼顶打到楼底，从马路上打到地基内部。
整座无人老房区变成绕烧着的火焰海洋。
“一台！”
一台战斗机器人在天空中陡然化为火球，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席卷大地的波浪过后，一枚石质水星能源引擎落在地上，嵌入大地。
“第二台！”
身后怒目金刚似哭似笑，森光在众人骇然的目光中以绵掌精义和不死印法借力要旨挥出一掌，形成乳白色的内力漩涡，挡开了身前所有爆炸的炮弹。
突然，森光体内经世图猛地跳起，向自己警告。
一道黑色能量波穿越爆炸区域，落在森光身上，顷刻间森光察觉到护体罡气能量崩解。
他以无上轻功离开原地，原地瞬间被激光和火箭弹蒸发汽化。
森光跳到空中，降龙掌挥出，明黄真龙在天空舞动，扰乱阵型。
“我的真气顷刻间崩裂，那不是激光或是动能武器，又是一种黑科技吗？”
森光从天而下，再次挥出一掌，龙战于野，其血玄黄。
轰隆
巨大的龙吟咆哮过哥谭市老房区。
漫漫黑夜，来自东方的神龙的声音，响彻遍整个哥谭市。
地面形成一道向内凹陷的裂纹，直径竟然长达1公里！
两台首当其中的战斗机器人，身上相位盾力场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压力。
它们幽蓝色的护罩闪烁了几次以后，失去作用，消失不见。
两台机器人就好像是被捏爆的鸡蛋，咔嚓~咔嚓，外面钣金部位向内挤压，内部机械零件往外抛飞。
齿轮、螺杆、行星发动机，以及最重要是来自水星遗迹的神秘能量引擎。
森光如同人间魔神从天上落回地面。‘还剩下十一台。“
下一刻，十一道黑色能量波袭击来，紧跟着是上千枚微型火箭弹发射过来。
这股能量太强大啦。
森挂的内力一碰到那些黑色能量波就会消失于无形，仿佛是一碰就碎。
若非天子望气术能洞悉世间气机，森光可能会直接死在这一次攻击中。
轰隆
森光周围的十几栋房屋倒塌，化为废墟，地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。
尘埃中心，紫气弥漫！
天上突然密布紫气，森光从尘埃中跃出身上伤痕累累，上半身的西装都已经被蒸发。
刚才的攻击太过恐怖。
那些黑色能量波肢解了他的护体真气，那些微型导弹一瞬间的超负荷火力轰炸，差点令自己陷入死亡的威胁。他的五官微微渗出血液来，只是森光眼神越发冰冷，毫无惧色。
”不愧是能对抗一支集团军的战争机器。“
森光平静地推出下一掌，脸上密布紫气，不见丝毫愤怒和惧怕，圣人降临！
紫气长河！
三千紫气萦绕在这一掌上，出乎意料地与经世图、天子望气术、降龙十八掌这三者结合，竟然隐隐间有新的变化，那紫气化为一道长河贯穿十一台战争机器人。
首当其冲的战争机器人，被紫气碾碎成了一堆碎片。
来吧！
再战吧！
森光与剩下的十台机器人再次战斗，以肉体与这些机器拳拳到肉的肉搏。
他的身体伤痕累累，可是在战斗中天子望气术逐渐破解它们的奥秘，森光现在随手一掌已经可以破坏掉战争机器人身上的相位盾。
他很快又干掉了三台战争机器人。
现在战争机器人只剩下七台。
可是他自己也已经接近油尽灯枯，体内真气只剩下三分之一，肉体不知道断了多少根肌腱、骨骼，身上那边一面烧焦，这边一片破了个大洞，深可见白骨和肺腑内脏。
森光哈哈大笑，目光危险地掠过剩下七台战争机器人，十五台机器人现在已经被干掉八台。
少了一大半啊。
他体内残存的不死印法真气高速运转。
真气在死生之间激烈变换，维持一具本不该能支撑得下去的肉体生机。
“不死真气暂时只够我维持住这具身体的生机。”
“不能再受到致命的伤害了。”
“没有大成的满级不死印法真气，我的战斗力会减少三分之一。”
“必须要想一个办法。”
激光、炮弹、不知名的黑色能量波武器中，森光游走在这些武器的攻击中，他以老房子为阻挡的保护物，开始游走，以期待恢复真气。
废弃工厂内部。
猫头鹰成员们全程看见了这场战……战争。
在他们眼中，这已经不是一场战斗，而是一场战争啊。
一名穿着深色西服的猫头鹰成员摊倒在墙壁上，不可置信。“这是我们猫头鹰法庭两百年多来的积蓄制造出来的底牌中的底牌啊！为什么会一下子就少了八台！”
“那个人……他还是人类吗？”
“分子裂变炮打在他的身上，他居然不会受到任何损伤。那可是我们从水星获取到的最高科技结晶，可以打乱分子间的结合力，使得物体脆化。”
“我们曾经用贱民做实验，被分子裂变炮打中的人皮肤、骨骼一碰就碎，内脏破裂，肺部无法获得呼吸，在血流干之前就会窒息而死。”
“他为什么没有事？他为什么能继续这么战斗下去！他太可怕了。”
尽管他们也看见森光伤势严重，浑身惨不忍睹。
可是此时此刻、此情此景，他们无不感受到那个人身上犹然释放出来的可怕力量。
个人的力量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！
一个人居然可以敌国！
一名猫头鹰成员双腿发抖，根本不敢走出废弃工厂，外面早就是废墟、火焰和半熔融的道路，他们根本出不去。这名猫头鹰成员脸色难看：“就算他最后力战而死，他也足够可怕了。”
“他就好像是地狱里的撒旦，谁还会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如果他在古代，那他应该会被人们称为神吧？”
一名见多识广的猫头鹰成员喃喃自语。“在华夏国，他们把这种人称之为……仙。”
现在他们已经开始怀疑，古代华夏国那些仙侠神话是否就是事实！
这十五台战争机器人的配置，完全可以覆灭世界上任何一个非五常国家，或许阿三国、樱花国可能有点勉强，但是什么巴西、澳大利亚全都是一天内解除武装，一周内灭国的货色。
可是，今天他们猫头鹰的战争机器人，居然……居然……被一个人干掉了八台。
另一边，废弃工厂那边的互助会成员们，基本解决了特种兵部队和利爪部队。
他们快速围住惊慌逃窜的陪审团成员们，准备一个个抓捕起来，投送到哥谭市警局去。
在众人的推搡中，有一名身材娇小的陪审团团员，面色难看无比。
她必须做出决定，是否是毁去猫头鹰的神秘名单册。
还是做一次赌博，想出办法带走名单册。
这个时候，企鹅人跛脚走向互助会成员们身边，他居然和互助会成员们打招呼。
陪审团们目露愤怒的目光，一个个恨不得撕碎了企鹅人。
这个叛徒。
很快，企鹅人便得到早就被森光示意过的互助会成员们的认同。
企鹅人居然还拿了个互助会的不大不小的官员呢。互助会让他指挥收拢猫头鹰成员，不放过任何一个猫头鹰成员。
企鹅人厉声指挥猫头鹰成员们原地就缚。
当他走过身材娇小的猫头鹰成员的时候，他突然凑近低声开口。“为了伟大的猫头鹰。”
“我欺骗了宗师和互助会，我还是忠诚的那位猫头鹰成员。”
企鹅人低声说：“我只是假意效忠互助会，其实是为了能为您帮上忙，元老。”
身材娇小的猫头鹰成员身子一震，差点立刻就启动名册毁灭程序。
“你在说什么？你这个叛徒。”
企鹅人不着痕迹地打量四周，“所有猫头鹰成员中里只有你没有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，而且就我参加过的五次会议来说，每一次的人员都有变动，可是您始终没有出现，只有两次出席。”
“这两次分别是我入会和伊顿入会。”
“我可以假设，您就是掌握着猫头鹰重要名单的元老吗？”
企鹅人一撅一拐，眼神坚定，表情真诚。“我以上帝的名义和我母亲的名誉起誓，我绝对与互助会和宗师势不两立！我不是互助会的人！”
他当然不会是互助会的人，但他也不会是猫头鹰的人。
他是企鹅人，他只为自己服务！
在他残疾的瘦弱身体之中，潜藏着比起许多健全人，都要强大的灵魂。
他生而为王，绝不会臣服于人下。
女猫头鹰成员目光闪烁，科波特的坚定再次动摇了她的决定。
是相信科波特，保存猫头鹰最重要的财产，还是毁灭了它？
或许给一个落魄的企鹅人也没什么，他不可能毁灭册子，也没有理由对付猫头鹰，事后从他那里拿回来就行。
况且，如今现在的情况下，企鹅人获得了互助会的信任。
把册子放在他身上，是最最安全的。
情况危急，女猫头鹰成员见互助会成员们开始注意向这边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太久了。
这会引起怀疑。
情急之中，她从兜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，低声说：“这是猫头鹰的宝贵财产，我需要你保护好它。”
“三天后的中午十二点，你把它带到奥格多辛格集团。”
企鹅人接过册子，他几乎要露出得逞后的狂笑。
哈哈哈……
他拿到了这个足以让他东山再起的东西。
他要离开这里，他要跑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，直到再一次出现夺回自己失去的东西。宗师啊，你以为你足智多谋，你以为你用魔象功伪装伊顿，欺骗过猫头鹰，我就会一败涂地吗？
不，即使是猫头鹰败了。
我也不会失败。
企鹅人拿到册子就拖着病腿转身逃跑，这转身跑路的节奏，没比任何渣男差。
在森光预先的会意下，他被放出废弃工厂。
企鹅人找到预先准备的摩托车，当然，互助会没有毁坏他的交通工具。
他骑着摩托车，一路开到无人区的码头，这个码头其实还在继续工作，为帮派运输非法物品。
企鹅人跳上早就准备好的汽艇。
他启动汽艇，弯下腰，用尽全部力气使辎抬起，汽艇动了起来。
望着原来越远离的老房区，他哈哈大笑。“猫头鹰、宗师，你们就继续打下去吧，我才是最聪明的人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…………
老房区战场，森光听到互助会传来，企鹅人得手的消息。
面色顿时一喜。
哈哈哈，终于被我拿到手了，猫头鹰所有成员名单的信息。
“企鹅人，不愧是你。”
“我就知道只要你发挥出主观能动性，就能做到任何事情。”
“比起胁迫你，还不如让你自由发挥。”
“不错、不错。”
可怜企鹅人自以为聪明，却不知道早就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森光眯起眼看向剩下的七台战争机器人。
他心中涌起豪情，巨大的欢乐和胜利的希望涌入森光心中，森光感受到体内四种神功的演化，思考千年多的武学经验记忆，体悟危机压力下的巨大动力。
一枚震古烁今的武学出炉。
由他自己领悟创造。
森光抬手虚握，一道金色的剑影落在他手中。“昔年青袍少白身，今日少年天子尊。”
他眼中的世界一下子变了。
天子望气术融合进度……达到百分之百，1级真正的天子望气术。
哥谭市在他眼光每一寸土地都在流淌黑色气息，地面天空、泥土、碎石，一切都流淌着黑色气息。
他目光扫及猫头鹰成员们，远处废弃工厂冲天的黑气、红气。
而自己头顶竟然有一道明晃晃的红云，红云中夹杂明黄气息，整体云团半红半黄。
有吉祥黄云从四面八方席卷过来，汇聚向自己头顶，代表自己气数的云团里，云团的形状都有点变成龙的意思。
红是富贵，黑是罪恶，代表天地所厌恶，黄气代表道。
也代表……皇。
森光心中起了明悟，“原来如此，天命在我。”
“时来天地与同力。此刻这个世界俨然要借我之手，毁灭这个哥谭市的罪恶。”
“抓住这个时机，我就能创造出一个前无古人的武学。”
他手中金色剑光虚影越发接近实体。
一股可怕的武学在诞生。
森光又有领悟，这无疑改变了该武学的部分性质。
他冷眼看向这乌天黑地的城市，信步间避开战争机器人的攻击。
“懒次回顾俯八荒，才知我心即天心。”
“挥剑上斩罚无道，下断逆天佞臣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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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速战斗中，森光和这十四台机器从楼顶打到楼底，从马路上打到地基内部。
整座无人老房区变成绕烧着的火焰海洋。
“一台！”
一台战斗机器人在天空中陡然化为火球，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和席卷大地的波浪过后，一枚石质水星能源引擎落在地上，嵌入大地。
“第二台！”
身后怒目金刚似哭似笑，森光在众人骇然的目光中以绵掌精义和不死印法借力要旨挥出一掌，形成乳白色的内力漩涡，挡开了身前所有爆炸的炮弹。
突然，森光体内经世图猛地跳起，向自己警告。
一道黑色能量波穿越爆炸区域，落在森光身上，顷刻间森光察觉到护体罡气能量崩解。
他以无上轻功离开原地，原地瞬间被激光和火箭弹蒸发汽化。
森光跳到空中，降龙掌挥出，明黄真龙在天空舞动，扰乱阵型。
“我的真气顷刻间崩裂，那不是激光或是动能武器，又是一种黑科技吗？”
森光从天而下，再次挥出一掌，龙战于野，其血玄黄。
轰隆
巨大的龙吟咆哮过哥谭市老房区。
漫漫黑夜，来自东方的神龙的声音，响彻遍整个哥谭市。
地面形成一道向内凹陷的裂纹，直径竟然长达1公里！
两台首当其中的战斗机器人，身上相位盾力场再也无法承受这种巨大的压力。
它们幽蓝色的护罩闪烁了几次以后，失去作用，消失不见。
两台机器人就好像是被捏爆的鸡蛋，咔嚓~咔嚓，外面钣金部位向内挤压，内部机械零件往外抛飞。
齿轮、螺杆、行星发动机，以及最重要是来自水星遗迹的神秘能量引擎。
森光如同人间魔神从天上落回地面。‘还剩下十一台。“
下一刻，十一道黑色能量波袭击来，紧跟着是上千枚微型火箭弹发射过来。
这股能量太强大啦。
森挂的内力一碰到那些黑色能量波就会消失于无形，仿佛是一碰就碎。
若非天子望气术能洞悉世间气机，森光可能会直接死在这一次攻击中。
轰隆
森光周围的十几栋房屋倒塌，化为废墟，地面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。
尘埃中心，紫气弥漫！
天上突然密布紫气，森光从尘埃中跃出身上伤痕累累，上半身的西装都已经被蒸发。
刚才的攻击太过恐怖。
那些黑色能量波肢解了他的护体真气，那些微型导弹一瞬间的超负荷火力轰炸，差点令自己陷入死亡的威胁。他的五官微微渗出血液来，只是森光眼神越发冰冷，毫无惧色。
”不愧是能对抗一支集团军的战争机器。“
森光平静地推出下一掌，脸上密布紫气，不见丝毫愤怒和惧怕，圣人降临！
紫气长河！
三千紫气萦绕在这一掌上，出乎意料地与经世图、天子望气术、降龙十八掌这三者结合，竟然隐隐间有新的变化，那紫气化为一道长河贯穿十一台战争机器人。
首当其冲的战争机器人，被紫气碾碎成了一堆碎片。
来吧！
再战吧！
森光与剩下的十台机器人再次战斗，以肉体与这些机器拳拳到肉的肉搏。
他的身体伤痕累累，可是在战斗中天子望气术逐渐破解它们的奥秘，森光现在随手一掌已经可以破坏掉战争机器人身上的相位盾。
他很快又干掉了三台战争机器人。
现在战争机器人只剩下七台。
可是他自己也已经接近油尽灯枯，体内真气只剩下三分之一，肉体不知道断了多少根肌腱、骨骼，身上那边一面烧焦，这边一片破了个大洞，深可见白骨和肺腑内脏。
森光哈哈大笑，目光危险地掠过剩下七台战争机器人，十五台机器人现在已经被干掉八台。
少了一大半啊。
他体内残存的不死印法真气高速运转。
真气在死生之间激烈变换，维持一具本不该能支撑得下去的肉体生机。
“不死真气暂时只够我维持住这具身体的生机。”
“不能再受到致命的伤害了。”
“没有大成的满级不死印法真气，我的战斗力会减少三分之一。”
“必须要想一个办法。”
激光、炮弹、不知名的黑色能量波武器中，森光游走在这些武器的攻击中，他以老房子为阻挡的保护物，开始游走，以期待恢复真气。
废弃工厂内部。
猫头鹰成员们全程看见了这场战……战争。
在他们眼中，这已经不是一场战斗，而是一场战争啊。
一名穿着深色西服的猫头鹰成员摊倒在墙壁上，不可置信。“这是我们猫头鹰法庭两百年多来的积蓄制造出来的底牌中的底牌啊！为什么会一下子就少了八台！”
“那个人……他还是人类吗？”
“分子裂变炮打在他的身上，他居然不会受到任何损伤。那可是我们从水星获取到的最高科技结晶，可以打乱分子间的结合力，使得物体脆化。”
“我们曾经用贱民做实验，被分子裂变炮打中的人皮肤、骨骼一碰就碎，内脏破裂，肺部无法获得呼吸，在血流干之前就会窒息而死。”
“他为什么没有事？他为什么能继续这么战斗下去！他太可怕了。”
尽管他们也看见森光伤势严重，浑身惨不忍睹。
可是此时此刻、此情此景，他们无不感受到那个人身上犹然释放出来的可怕力量。
个人的力量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！
一个人居然可以敌国！
一名猫头鹰成员双腿发抖，根本不敢走出废弃工厂，外面早就是废墟、火焰和半熔融的道路，他们根本出不去。这名猫头鹰成员脸色难看：“就算他最后力战而死，他也足够可怕了。”
“他就好像是地狱里的撒旦，谁还会是他的对手。”
“如果他在古代，那他应该会被人们称为神吧？”
一名见多识广的猫头鹰成员喃喃自语。“在华夏国，他们把这种人称之为……仙。”
现在他们已经开始怀疑，古代华夏国那些仙侠神话是否就是事实！
这十五台战争机器人的配置，完全可以覆灭世界上任何一个非五常国家，或许阿三国、樱花国可能有点勉强，但是什么巴西、澳大利亚全都是一天内解除武装，一周内灭国的货色。
可是，今天他们猫头鹰的战争机器人，居然……居然……被一个人干掉了八台。
另一边，废弃工厂那边的互助会成员们，基本解决了特种兵部队和利爪部队。
他们快速围住惊慌逃窜的陪审团成员们，准备一个个抓捕起来，投送到哥谭市警局去。
在众人的推搡中，有一名身材娇小的陪审团团员，面色难看无比。
她必须做出决定，是否是毁去猫头鹰的神秘名单册。
还是做一次赌博，想出办法带走名单册。
这个时候，企鹅人跛脚走向互助会成员们身边，他居然和互助会成员们打招呼。
陪审团们目露愤怒的目光，一个个恨不得撕碎了企鹅人。
这个叛徒。
很快，企鹅人便得到早就被森光示意过的互助会成员们的认同。
企鹅人居然还拿了个互助会的不大不小的官员呢。互助会让他指挥收拢猫头鹰成员，不放过任何一个猫头鹰成员。
企鹅人厉声指挥猫头鹰成员们原地就缚。
当他走过身材娇小的猫头鹰成员的时候，他突然凑近低声开口。“为了伟大的猫头鹰。”
“我欺骗了宗师和互助会，我还是忠诚的那位猫头鹰成员。”
企鹅人低声说：“我只是假意效忠互助会，其实是为了能为您帮上忙，元老。”
身材娇小的猫头鹰成员身子一震，差点立刻就启动名册毁灭程序。
“你在说什么？你这个叛徒。”
企鹅人不着痕迹地打量四周，“所有猫头鹰成员中里只有你没有用愤怒的眼神看着我，而且就我参加过的五次会议来说，每一次的人员都有变动，可是您始终没有出现，只有两次出席。”
“这两次分别是我入会和伊顿入会。”
“我可以假设，您就是掌握着猫头鹰重要名单的元老吗？”
企鹅人一撅一拐，眼神坚定，表情真诚。“我以上帝的名义和我母亲的名誉起誓，我绝对与互助会和宗师势不两立！我不是互助会的人！”
他当然不会是互助会的人，但他也不会是猫头鹰的人。
他是企鹅人，他只为自己服务！
在他残疾的瘦弱身体之中，潜藏着比起许多健全人，都要强大的灵魂。
他生而为王，绝不会臣服于人下。
女猫头鹰成员目光闪烁，科波特的坚定再次动摇了她的决定。
是相信科波特，保存猫头鹰最重要的财产，还是毁灭了它？
或许给一个落魄的企鹅人也没什么，他不可能毁灭册子，也没有理由对付猫头鹰，事后从他那里拿回来就行。
况且，如今现在的情况下，企鹅人获得了互助会的信任。
把册子放在他身上，是最最安全的。
情况危急，女猫头鹰成员见互助会成员们开始注意向这边，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太久了。
这会引起怀疑。
情急之中，她从兜里掏出一本薄薄的册子，低声说：“这是猫头鹰的宝贵财产，我需要你保护好它。”
“三天后的中午十二点，你把它带到奥格多辛格集团。”
企鹅人接过册子，他几乎要露出得逞后的狂笑。
哈哈哈……
他拿到了这个足以让他东山再起的东西。
他要离开这里，他要跑到谁都找不到的地方，直到再一次出现夺回自己失去的东西。宗师啊，你以为你足智多谋，你以为你用魔象功伪装伊顿，欺骗过猫头鹰，我就会一败涂地吗？
不，即使是猫头鹰败了。
我也不会失败。
企鹅人拿到册子就拖着病腿转身逃跑，这转身跑路的节奏，没比任何渣男差。
在森光预先的会意下，他被放出废弃工厂。
企鹅人找到预先准备的摩托车，当然，互助会没有毁坏他的交通工具。
他骑着摩托车，一路开到无人区的码头，这个码头其实还在继续工作，为帮派运输非法物品。
企鹅人跳上早就准备好的汽艇。
他启动汽艇，弯下腰，用尽全部力气使辎抬起，汽艇动了起来。
望着原来越远离的老房区，他哈哈大笑。“猫头鹰、宗师，你们就继续打下去吧，我才是最聪明的人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…………
老房区战场，森光听到互助会传来，企鹅人得手的消息。
面色顿时一喜。
哈哈哈，终于被我拿到手了，猫头鹰所有成员名单的信息。
“企鹅人，不愧是你。”
“我就知道只要你发挥出主观能动性，就能做到任何事情。”
“比起胁迫你，还不如让你自由发挥。”
“不错、不错。”
可怜企鹅人自以为聪明，却不知道早就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森光眯起眼看向剩下的七台战争机器人。
他心中涌起豪情，巨大的欢乐和胜利的希望涌入森光心中，森光感受到体内四种神功的演化，思考千年多的武学经验记忆，体悟危机压力下的巨大动力。
一枚震古烁今的武学出炉。
由他自己领悟创造。
森光抬手虚握，一道金色的剑影落在他手中。“昔年青袍少白身，今日少年天子尊。”
他眼中的世界一下子变了。
天子望气术融合进度……达到百分之百，1级真正的天子望气术。
哥谭市在他眼光每一寸土地都在流淌黑色气息，地面天空、泥土、碎石，一切都流淌着黑色气息。
他目光扫及猫头鹰成员们，远处废弃工厂冲天的黑气、红气。
而自己头顶竟然有一道明晃晃的红云，红云中夹杂明黄气息，整体云团半红半黄。
有吉祥黄云从四面八方席卷过来，汇聚向自己头顶，代表自己气数的云团里，云团的形状都有点变成龙的意思。
红是富贵，黑是罪恶，代表天地所厌恶，黄气代表道。
也代表……皇。
森光心中起了明悟，“原来如此，天命在我。”
“时来天地与同力。此刻这个世界俨然要借我之手，毁灭这个哥谭市的罪恶。”
“抓住这个时机，我就能创造出一个前无古人的武学。”
他手中金色剑光虚影越发接近实体。
一股可怕的武学在诞生。
森光又有领悟，这无疑改变了该武学的部分性质。
他冷眼看向这乌天黑地的城市，信步间避开战争机器人的攻击。
“懒次回顾俯八荒，才知我心即天心。”
“挥剑上斩罚无道，下断逆天佞臣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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