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0章：老气横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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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哼，做了还是没做，也要查过才知道，秦氏你也不要怪我这样说，原本此事就应当彻查，是老爷的意思。”
大夫人哪里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，冷笑说道，眼神中满是冷意，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丫鬟，叫她赶紧跟着把那两个婆子带走，赶紧让他们两个招认了，这事赶着苏天丰还未回来的时候解决掉也就是了。
“哇哇，呜呜呜，母亲你不能这样，仅凭两个婆子一面之词就这样冤枉雪儿，母亲不是最疼爱雪儿了吗，母亲你不要不相信雪儿好不好！”
苏若雪意识到事情不对，若是真的让大夫人就这样追查下去，两个婆子到时为了利益再一招人，此事怕是没有回转的余地，必须等到老夫人来了才好，此刻她能做的只有想办法拖延时间了。
“雪儿，母亲是疼你，只是你有功当赏，有错就要罚，母亲不能纵容你。”大夫人见苏若雪哭了出来，故作心疼的模样，却对苏若雪严厉的说道。
若说大夫人心疼苏若雪，只怕这苏府里都没有坏人了，可这话心里能想，却不能说出来。
“怎么回事，这才安生几日，好端端的又闹起来，我看你存心不把我这个老太婆看在眼里，这样欺负雪儿，你莫不是要我的命！”
正在这个时候，苏若雪听到了熟悉的声音，是老太太的声音，中气十足的对大夫人开口说道，眼神满是愤怒，芳竹在一旁扶着老太太，也是疾步走来，身后还跟着锦绣。
“母亲，您怎么来了？”大夫人见老太太来了眼神中并没有过多诧异，是啊，每次都是老太太在关键时刻赶到，大夫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。
“我若不来，你岂非当真要抓了雪儿，你好狠毒的心！”老太太将还在嚎啕大哭的苏若雪揽在怀里，不肯任何人动她，整个人好似一座山一般站在那里，谁都不能撼动分毫。
“母亲，今日之事不是儿媳故意要与母亲作对，而是雪儿自己做贼心虚，这两个婆子已经招认了。”
大夫人冷着脸色，早知老夫人会如此，可两个婆子也该为自己家里着想，本只是在下人房伺候的，如今总算是因大夫人缘故被提携到了缈云馆，她自然是要感谢大夫人恩德，却不知这份恩德，不是那么容易回报的。
“祖母雪儿没有那样做，雪儿最喜欢十妹妹了，雪儿不会那样做的！”
苏若雪赖在老夫人怀里挣扎着说道，口气及其委屈，才哭了这么几声，嗓子就已经哑了，听的老太太心都要碎了。
“雪儿，若你当真没做，你就要拿出气势来，不要哭，证明给祖母看，可好？”
老太太抱着苏若雪，叫她面对自己如此说道，口气中是命令的口吻，自老太太护着苏若雪以来鲜少对苏若雪如此说话，骤然间让众人都有些不适应了。
“是雪雪儿知道了。”
苏若雪鼻子下面还挂着鼻涕虫，抽泣着说道，心中却已经了然老太太的意思，她是想从此刻开始锻炼苏若雪，日后出事自己解决，老太太总有护不住的一天。
“婆子”
苏若雪走到婆子跟前，她们两人先前说过话，找她是最简单的，也是苏若雪的捷径，但是这条命要还是不要，就全看婆子自己了。
“奴、奴婢在。”婆子不可能因为苏若雪此刻怯弱的样子就当她好欺负，若是真的好欺负前晚上是谁在威胁她，此事定没有那么简单。
“你说是我给你的松子糖，你可记得我给了你多少，你又给了厨房的什么人？”
苏若雪心中想，前一日婆子答应的时候不像假的，如今反咬一口只有是忌惮大夫人能力的缘故，既然如此那不就说明张痞子刚说的没一句话都是信口胡诌吗，如此的话只要让她解释清楚苏若雪是怎样让她下毒的，不就是了？
“这奴婢当时没瞧真切，只是大概这么一大包，九小姐说十小姐喜欢吃，多放一些，她是怎么放的，奴婢就不知道了。”
婆子随意伸手比划着，足足有两个巴掌那么大一包，这就是要做全苏府上下的糖水也用不了这么多，叫苏若雪咋舌，没文化真可怕，撒谎都不知道找些靠谱的来。
“那我是什么时辰给的婆子？”
苏若雪又问道，她要装糊涂，苏若雪就陪她装糊涂，不是说不懂，那便继续不懂好了，总会露出破绽来的。
“是下午。”婆子翻着眼睛好似在想，脸上的神色不自然，眼神也是飘忽不定的，说她不是撒谎又会有谁？
“可是那日下午我在祖母房里，怎么会给你松子糖？”
苏若雪立即一副疑惑的模样看着婆子，兜兜转转走到了婆子跟前，语气虽然无辜，可眼神对上婆子的警告之意却是真的。
苏若雪自然知道今日自己若是软了，就真的要被大夫人带走了，老夫人这段日子在府里似也不太爱管事儿，她才如此强硬的。
“是是奴婢记错了，应当是傍晚，天还没黑”
苏若嫣一个眼神看过来，好似要杀人的模样，婆子忙垂下头去，身上哆嗦个不停，说话声音也越来越小，好像是被吓坏了。
“混账东西，是谁教你的吃里扒外，一会儿是下午，一会儿又是傍晚，你可知那点心是傍晚时分才送来的，若我傍晚才给了你松子糖，你要如何让厨娘悄无声息放到点心里去！”
苏若雪一听此话，立即学着平日老太太的模样，指着那婆子怒声骂道，过程中允准自己出了几个小错漏，眼神慌张的看向老太太，似在寻求安慰和夸奖的模样，只有这样才像个真正的孩子，哪里有这么小的孩子有如此大的气场的。
老太太赞许的看了苏若雪一眼，果真有点她的风范，震慑住了在场的人。
大夫人都有些猝不及防，原以为今日能给苏若雪和秦氏一些教训，不曾想这婆子不争气，三句两句便被苏若雪给吓回去了，如今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她，恨不得将她碾碎了。
“腌臜糊涂的东西，我原以为你是个好的，不曾想竟敢陷害自家主子，当真是我看错你了，差点错怪了雪儿！”
大夫人自知道此计不成，一脚踢在了那婆子身上，好像在泄愤，苏若雪怎会不知她不过是恨这婆子没能再聪明一些，将整个缈云馆的人一网打尽罢了！
“奴婢该死，奴婢该死，奴婢再也不敢了，大奶奶饶命啊！”婆子已经吓坏了，不断地给大夫人磕头，额头很快见了血色，却似感觉不到疼一样。
是啊，奴才本就是这里最下贱的东西，连猪狗都不如，若主子是个好的心疼他们，也就罢了，可若是主子不心疼，出了事儿就只有死路一条。
“母亲，儿媳不知这两个不知深浅的东西敢做这样的事情，若是早知道定然不会如此的。”大夫人转身到了老太太跟前，一脸愧疚的模样说道，还用帕子掩着眼角，似乎有眼泪的模样。
“你何必在我这里惺惺作态，你是个什么人，这么多年了老婆子就算是个眼瞎的也看的出来，今日的事情就这么算了，雪儿与我回去，你好好像想如何与你自己的夫君解释，唐氏也不是个好惹的。”
老太太抱着苏若雪懒得与大夫人说，催促了一句散了所有人都才离开了，自己抱着苏若雪离开了缈云馆，留下了原本等着看好戏的大夫人等人。
“泼猴儿，你倒聪明，知道叫锦绣来知会一声，若祖母不去，你要如何？”坐在软塌上，老太太给苏若雪剥了一瓣桔子，塞进她嘴里，还刮了刮苏若雪的鼻子问道。
“雪儿只知道祖母会护着雪儿，不会不来的。”
苏若雪先前哭的嗓子还有些哑，吃了一口酸溜溜的橘子忍不住皱着眉头，吧唧一口多没嚼就咽下去了，童真的小脸儿对老太太说道。
“你啊，今日学的不错，日后还得如此，你姨娘是个不争气的，你却不错，有咱们苏家人的风范。”老太太被逗笑了，眼神满是赞许的模样。
“祖母疼雪儿，雪儿不会让祖母失望的。”老太太又送来了橘子，苏若雪躲开了老太太的手，扑进了老太太的怀里，撒娇的说道，又闹的老太太好一阵欢喜，这才算作罢。
在老太太这里用了早膳午膳，算了算时间，苏天丰该回来了，苏若雪实在不愿错过好戏对老太太说道：“今日一早就来了祖母这里，姨娘怕是惦记，雪儿回去陪姨娘说说话，明日来陪祖母。”
“好，且去吧，路上慢着点儿，不许跑。”
老太太点点头，原本单手支撑着额头都要睡着了，倒是被苏若雪惊扰了好梦，却不怒反倒嘱咐着苏若雪说道。
“是。”苏若雪点头称是转身飞奔出了华福苑，朝着蔷薇苑就去了，做戏要做全套的道理苏若雪是懂的。
刚进了屋子才发现不是一个人，唐氏与秦氏两人正坐在软塌上聊些什么，和睦极了。
“姨娘，六姨娘。”苏若雪忙乖巧的叫了一声，稚嫩的声音甜滋滋的听的人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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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夫人哪里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，冷笑说道，眼神中满是冷意，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丫鬟，叫她赶紧跟着把那两个婆子带走，赶紧让他们两个招认了，这事赶着苏天丰还未回来的时候解决掉也就是了。
“哇哇，呜呜呜，母亲你不能这样，仅凭两个婆子一面之词就这样冤枉雪儿，母亲不是最疼爱雪儿了吗，母亲你不要不相信雪儿好不好！”
苏若雪意识到事情不对，若是真的让大夫人就这样追查下去，两个婆子到时为了利益再一招人，此事怕是没有回转的余地，必须等到老夫人来了才好，此刻她能做的只有想办法拖延时间了。
“雪儿，母亲是疼你，只是你有功当赏，有错就要罚，母亲不能纵容你。”大夫人见苏若雪哭了出来，故作心疼的模样，却对苏若雪严厉的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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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这个时候，苏若雪听到了熟悉的声音，是老太太的声音，中气十足的对大夫人开口说道，眼神满是愤怒，芳竹在一旁扶着老太太，也是疾步走来，身后还跟着锦绣。
“母亲，您怎么来了？”大夫人见老太太来了眼神中并没有过多诧异，是啊，每次都是老太太在关键时刻赶到，大夫人似乎都已经习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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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若雪鼻子下面还挂着鼻涕虫，抽泣着说道，心中却已经了然老太太的意思，她是想从此刻开始锻炼苏若雪，日后出事自己解决，老太太总有护不住的一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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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若雪走到婆子跟前，她们两人先前说过话，找她是最简单的，也是苏若雪的捷径，但是这条命要还是不要，就全看婆子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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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泼猴儿，你倒聪明，知道叫锦绣来知会一声，若祖母不去，你要如何？”坐在软塌上，老太太给苏若雪剥了一瓣桔子，塞进她嘴里，还刮了刮苏若雪的鼻子问道。
“雪儿只知道祖母会护着雪儿，不会不来的。”
苏若雪先前哭的嗓子还有些哑，吃了一口酸溜溜的橘子忍不住皱着眉头，吧唧一口多没嚼就咽下去了，童真的小脸儿对老太太说道。
“你啊，今日学的不错，日后还得如此，你姨娘是个不争气的，你却不错，有咱们苏家人的风范。”老太太被逗笑了，眼神满是赞许的模样。
“祖母疼雪儿，雪儿不会让祖母失望的。”老太太又送来了橘子，苏若雪躲开了老太太的手，扑进了老太太的怀里，撒娇的说道，又闹的老太太好一阵欢喜，这才算作罢。
在老太太这里用了早膳午膳，算了算时间，苏天丰该回来了，苏若雪实在不愿错过好戏对老太太说道：“今日一早就来了祖母这里，姨娘怕是惦记，雪儿回去陪姨娘说说话，明日来陪祖母。”
“好，且去吧，路上慢着点儿，不许跑。”
老太太点点头，原本单手支撑着额头都要睡着了，倒是被苏若雪惊扰了好梦，却不怒反倒嘱咐着苏若雪说道。
“是。”苏若雪点头称是转身飞奔出了华福苑，朝着蔷薇苑就去了，做戏要做全套的道理苏若雪是懂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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