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尊受道_第28章_至尊受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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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尊受道_第28章

  这一喊声一出,寨子里霎时亮起几束火把,并渐渐如同火势蔓延开来,整个江面上都出现点点亮光。

  这麽一来让邢舟十分紧张,他现在半个身子还在门口!紧张之下,後穴也不自觉夹紧,他摇着头道:“有……有人……你快点!”

  “别急,别急。”少年被他夹的舒爽,自然不能这麽快完事,抱起他来转了一个身走进屋内,用脚把门带上,把人压在门上加大了马力。

  门外脚步声虽急促却不杂乱,只有几声低低的交谈声,有人敲了敲两人的房门:“宗主,宗主?”

  那人本来不想来惊动点苍穹,但因为听了上头命令,怕逃跑的祭品潜入房中,因此才不得不打扰。

  只是这门怎麽晃动的如此频繁……

  “先别来妨碍我!”少年喘了口粗气,压下差点防守不住的精关,按照九浅一深的频率慢慢干着怀里的人。

  邢舟早在身後薄薄门板被敲响时就压抑了声音,整个人都紧绷起来,虽然可以不在意自己被人上的事实,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被人看见自己这个模样啊!

  可少年偏偏有些恶趣味,看见邢舟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就起了坏心眼,揽起青年的腰突然大力挺动起来。

  “啊……不嗯……”被这突如其来的进攻击溃,邢舟控制不住呻吟出声,虽然很快就又捂住嘴巴,但这一声充满浓浓情欲的声音已经让门外的人听了清清楚楚。

  虽然圣蟾门还没到欢喜教那般荒淫的程度,但都这麽明显了其他人也不是傻子。那门人看着眼前几乎都要跟着摇晃的小木屋,瞠目结舌了一小会儿,就马上识相的说:“宗主您先忙!弟子先告退了!”

  等听那人脚步声远了,邢舟才怒骂道:“你这家夥!……呃……别……”

  不过少年也清楚事情轻重缓急,有祭品能从管理森严的地牢跑掉,这事情实在不寻常,於是虽然对怀中的人有做不够的感觉,还是匆匆催动内力射精在他体内。

  “我出去看一下怎麽回事,你在这里好好呆着,别到处跑。”点苍穹一边说一边将邢舟抱到床上,替他用布巾擦净身下的濡湿,又把自己挂在腰间的香囊给他别好,才一派风雅的走了。

  只是邢舟却没如同少年所想中的入睡,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,不知道在想什麽。

  过了一会儿,外面仍然被火把照的通明,邢舟终於随手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翻身下床。

  他端详了一下手中点苍穹给的香包才放下手来。邢舟站起身打开窗子,四处打量一下发现这里几乎没有什麽人後,双手一撑便跳了出去。

  虽然没有了内力,但他动作仍然轻手轻脚的,没有惊动到其他人。青年知道,圣蟾门一向是以操纵毒物横霸武林,真正拥有高超武学的人其实少之又少,与其说圣蟾门是一邪教,邢舟觉得这里更像专门饲养毒物的世家村落,和那些以种田为生的人们也没有什麽区别,只不过他们的心肠更加冷硬而已。

  沿着脑袋里记着的地形图,邢舟小心翼翼的躲开守卫,一路潜行到离圣蟾门有些远的树林里。托点苍穹香包的福,那些毒物此时见了他都绕道走,完全没上来找麻烦。

  凭着月色,邢舟扒开一人高的野草,又行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,才终於在树林深处,看到自己要找的那个黑黝黝的洞口,不禁微笑起来。

  第三十章

  谭修月把地图给邢舟的时候,并没有让他去冒险的意思。

  “这是我娘当初带出来的,这个位置,”谭修月指着地图其中一处道:“就是他们关着祭品的地方。”

  邢舟当时默默记了下来。

  那时候他们刚决定出发去西域。谭修月告诉自己,他娘曾经就是南疆祭品之一,当年谭思淮无意闯入那处地牢,与其母兰秋相遇,然後两个人一起逃了出来。

  可惜纵使谭思淮被封为神医,却不精通蛊术,因此依然无法医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。後来兰秋在生产过程中封魂骨发作,拼尽全力诞下一子後不治身亡。尽管她在临死前笑着说遇见谭思淮很幸福,不枉此生,但仍然无法将谭思淮从痛苦的泥沼中拉出,从此退隐江湖不问世事。

  邢舟的父亲和谭思淮是好友,那时看友人心灰意冷,对幼子谭修月也经常不闻不问,因此将邢舟送到了揽月山庄与那孩子作伴。

  谭修月彼时已经发作过封魂骨。除了见到儿子会想念兰秋因此不愿多见以外,谭思淮大部分时间也都耗在了制作解药上,因此邢舟直到十二岁离开山庄,也都没怎麽见过这位伯父。

  後来勉强算抑制住蛊毒,谭思淮便去四处游历,而这张地图是他临走之前给谭修月的。

  关於封魂骨的来历,谭思淮只是曾经粗略的告诉过谭修月,并没有说具体位於圣蟾门,看样还是对这个邪教有所忌惮,不希望儿子去冒险。

  此时邢舟看着眼前的洞口,知道这里是其中一处密道,通往地牢。只不过那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,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用?

  其实邢舟也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一定要来这里看一看,或许是为了青梅竹马提起这个曾经关住母亲半生的地牢时,那种压抑不住的不甘与难过吧。他想来确定一下这个密道是不是还有用,他想确认那些所谓的“祭品”是不是真的在这里……

  如果答案肯定的话,他是说什麽也一定要来把这些人救出来。

  当然,前提是他先拿到解药给修月。邢舟虽然充满正义感,但也不是那种讲究众生平等的圣人,在这些可怜人面前,他虽不在意自己的命,但肯定是更看重自己青梅竹马些,就算自己死了,也得先确定修月平安。

  不过此时邢舟对谭修月的这种想法,完全是出於多年的兄弟义气,生死攸关间他早把两人有肉体关系的那点破事给忘在脑後。

  若是哪天谭修月知道了,估计还是生气大於感动。

  “你们几个,去那边!”远处有火把接近,有几人正往邢舟这个方向搜索。

  青年借着月色,能清楚地看到那几人身边跟着同样数量的巨大蟒蛇,直起身子都有那些男人的身高了。

  邢舟“啧”了一小声,觉得耳边都响起了蛇吐信子时那“嘶嘶”声的幻觉。为了安全起见,邢舟还是小步的往树林更深处走去。

  “咦?”他本就夜视极好,又在破军堂学习了各种侦查技巧,尽管脚底的杂草只有轻微的歪斜,但已经告诉了他有人曾从这里跑过。

  难道会是那个逃跑了的“祭品”?

  邢舟心下一惊,跟着痕迹摸索着跑了过去。身後追兵明显不怎麽有经验,很快就和邢舟越来越远。

  越往里走,那痕迹越是明显,似乎是那人已经没有力气掩盖行踪了。

  果不其然,等邢舟发现那靠在缩成一团的人影时,那人正全身颤抖,已经连身边来了人都不晓得了。

  “喂,你没事吧?”邢舟小心的走过去,那人全身灰扑扑的,只穿了一件破旧的黑色衣衫,露出的四肢骨瘦如柴,又干又瘪。

  “我……”那人似乎说了什麽,但因为声音实在太小,邢舟听不清。

  虽然知道就这样贸贸然接近一个陌生人实在有些不妥,但邢舟也没法放着不管,於是他还是走过去,轻声问道:“你……”

  谁知那人突然暴起,两手一下抓住邢舟的双臂,把他压在地上,有些神经质的说:“你去跟门主说,我知道、我知道错了,给我解药……给我解药!”

  他声音虽嘶哑难听,但在安静的树林里依然响亮,邢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,摇着头道:“你小点声……啊……”

  那人虽然看似瘦骨嶙峋,可将死的绝望让他爆发出极大的怪力,抓住邢舟的两只手活像鹰爪一半,竟然让青年动弹不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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