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、第 16 章
第十六章：在幼儿园的第十六天
奥尼尔低声哭着。
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肝肠寸断，好像最爱且仅有的一个肉丸，还没有吃到嘴，就掉进下水道一样。
主持人惊讶地看过来。
乔伊和家长们跟着看许意奥尼尔。
摄像师巴不得出现这种无伤大雅的状况，拍摄下来发到星网还能吸引流量，于是镜头直对着许意奥尼尔。
许意没有注意到这些，他心思都在奥尼尔身上。
奥尼尔还呜呜地哭着。
许意温柔地安慰说：“奥尼尔，没事儿，没事儿的。”
奥尼尔含糊不清地说：“我没抢到题目。”
“没关系呀，我们接着抢啊。”
“我抢不到。”奥尼尔的自信心受到打击。
许意温和地说：“胡说，你是最棒的。”
“可是我没有抢过他们。”
“你只是这一次没有抢过他们，下次肯定抢得过。”
奥尼尔闻言抬起小脸看许意，亮晶晶的眼睛里含着两泡眼泪，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珠子，哭腔浓浓地问：“我、我可以抢过他们吗？”
许意望着奥尼尔的眼睛点头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许意抢白：“你可是勇敢的奥尼尔呀！”
奥尼尔愣了一下，似乎想到什么说：“对，我是勇敢的。”
许意拉着奥尼尔的小手说：“没错，刚才你还说，你回答错了，你就知错了，知错了，你再好好学习，下次你就回答对了，你忘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许意语速很慢地引导：“你这次没有抢到，你就知道是手慢了，下次你手快一点，你就抢到了，是不是？”
“就是就是！”沸沸忽然插嘴进来。
奥尼尔看向沸沸。
沸沸一本正经地说：“男子汉大豆腐牛血不牛泪！”
“是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。”许意纠正沸沸。
“对！”沸沸郑重地口吻说。
许意搞不懂沸沸这个郑重的一声“对”是出于什么情绪，反正小朋友有时候思维和逻辑都十分清奇。
果然奥尼尔抹了一把眼泪就说：“你昨天还哭呢。”
沸沸赶紧辩解：“我今天不哭了。”
“你都哭过了。”
“我没哭，我现在就是男子汉大豆腐！”
“你不是，我是。”
“你哭了，你现在不是。”
“我不哭了，我还是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眼看比赛还没有拿到奖励，奥尼尔和沸沸就要内斗起来。
现场哄然大笑。
林琳夫妇因为许意奥尼尔的对话而感动的眼圈通红，结果沸沸一顿操作下来，成功把他们给整笑了。
主持人见状也打趣了一番。
更多的顾客都停下来园观。
许意尴尬了一下，摸摸奥尼尔说：“一会儿主持人叔叔一说‘请抢答’，你立刻就按抢答键，知道吗？”
奥尼尔说：“知道了。”
“加油，园长看好你！”许意给奥尼尔擦干眼泪。
“嗯！”奥尼尔重重点头。
回到桌位上之后，奥尼尔情绪稳定了下来。
看到蓝天幼儿园组回答完问题，蓝天幼儿园代表的手放到抢答键上，他有一学一，也把小肉手放到抢答键上，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主持人。
为了使小朋友听懂题目，主持人说的很慢：“我们开始第二题，第二题的题目是‘说出四个白色的东西’，请——抢答！”
奥尼尔迅速按了抢答键，按完就看许意。
许意给了奥尼尔一个鼓励的眼神。
本来主持人会立刻公布结果的，可是刚刚有了奥尼尔那戏剧性的一幕，他似乎找到了吸引商场顾客的法子，故意卖起关子，说：“这次是哪个小组抢到了题目呢？”
奥尼尔盯着主持人看。
许意乔伊莫名的有些紧张。
林琳夫妇紧张的拳头都握紧了。
家长们其实都想自家小朋友能够抢到答题权的，所以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。
主持人笑了笑说：“恭喜红星幼儿园代表抢到题目。”
奥尼尔立刻站起说：“我、我就是红星幼儿园代表。”
乔伊“扑哧”一声，奥尼尔太逗了。
许意松了一口气。
林琳激动地捂嘴。
主持人乐呵呵地说：“那么，奥尼尔小朋友，请你来说出四个白色的东西。”
奥尼尔张口就来：“白色的云彩。”
“没错。”主持人点头。
“白色的小兔兔。”
“对。”
“白色的馒头。”
“还有一个。”
“emmmm……”奥尼尔一时想不起来，下意识地看许意。
许意不想让奥尼尔产生依赖性，低下头当作没有看见奥尼尔求助的目光。
奥尼尔又看向主持人。
这题目属于归纳类，对于三四岁的星际小朋友来说，确实有点难度。
主持人也没有催奥尼尔，他希望奥尼尔再出些小状况，把商场顾客转为看比赛的观众。
所以奥尼尔小手挠脑袋时，他笑的特别开心，开心的牙齿都露出来。
好一会儿才开口问：“奥尼尔小朋友，想不起来了吗？”
奥尼尔眼睛一亮，指着主持人，声音清亮又带着奶味，说：“主持人叔叔的牙齿也是白色的！”
主持人愣了一下。
观众们又一次哄然大笑，都对奥尼尔产生了兴趣。
许意乔伊林琳等跟着笑起来。
主持人这才哈哈大笑说：“合着你消遣我呢。”
奥尼尔听不懂主持人这话，可是他知道主持人没有生气，他才不管什么带动了现场气氛，他知道自己回答对了，自信全面回归，状态也是极好。
接下来，他更是积极地抢题。
一题，
两题，
……中间有两题被别的小朋友抢走了，他也不哭了，终于抢到第六题。
可是他站起来却回答不上了。
不过他没有慌，他找队友吉满回答，吉满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内向，气质上也比奥尼尔稳多了，最重要的是他能够记住许意说过的知识点什么。
比如海水是咸的，比如鸟儿树上搭窝，比如鱼钩是弯的，比如八加七等于十五，完全不输五六岁的小朋友。
他和奥尼尔配合完美，成功把红星幼儿园的推到了第一的位置，这下奥尼尔和吉满都表现很好了。
沸沸却默默无闻。
奥尼尔转头就对沸沸说：“沸沸，你咋回事儿？”
沸沸心虚地问：“我、我咋回事儿？”
“一题都没有回答。”
“胡说，我一开始就回答了一题。”
“一题你还好意思说。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沸沸扁嘴。
“好了好了，你加油吧。”奥尼尔学着电视里的成长模样，像模像样地拍拍沸沸肩膀：“加油啊，小伙子。”
“我、我会加油的！”
沸沸气鼓鼓地回到桌位上。
他也想像奥尼尔和吉满一样厉害，可是他没有机会。
不过机会很快来了。
为了宣传商场儿童音响、儿童电视、儿童跳舞毯等商品，主持人邀请小朋友唱歌跳舞，由评委打分。
这可是沸沸的强项啊。
他当仁不让地冲到舞台中央，拿着麦克风就是各种儿歌，胖胖有小身体一扭一扭的，身上微微的肥肉都跟着节拍颤动，都玩嗨了。
要不是主持人阻止，他可以把现场变成他的个人演唱会。
其结果当然非常喜人，虽然不是第一名，但是是第二名，他一下子在奥尼尔吉满面前扬眉吐气了，又开心地和奥尼尔吉满说悄悄话。
很快地，比赛进入最后一个环节。
在宣传商品的情况下，测试小朋友的手动能力，其实很简单，就是把主持人准备的水果、蔬菜、米饭、肉片、饮料从储存盒中取出来，摆好盘，送到评委的面前。
目的也是让小朋友们懂得分享和节约。
因为水果、蔬菜、米饭、肉片和饮料很多，所以十八个小朋友一起到舞台。
热热闹闹的，看着也好玩。
奥尼尔吉满和沸沸在所有小朋友中年纪最小的，个头最矮的，沸沸拿了盘子就朝储存盒冲。
“沸沸！”奥尼尔喊。
沸沸没听见似的。
“沸沸！”奥尼尔跺脚喊。
沸沸回头看奥尼尔。
“盘子给我拿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你会摔碎的。”
“你才会摔碎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
“我也不会。”
“我、我来拿吧。”见奥尼尔和沸沸争论不修，吉满开口。
奥尼尔和沸沸转头看向吉满，愣了一下，莫名地都觉得吉满比对方可靠，于是都愿意把盘子交给吉满。
吉满拿着盘子跟着奥尼尔沸沸走。
“哇！好多好吃的。”沸沸说。
奥尼尔问：“我们可以吃吗？”
沸沸说：“我想吃。”
不等吉满说话，主持人就过来说：“现在还不能吃哟。”
奥尼尔沸沸一起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还在比赛啊。”
“可是我饿啊。”奥尼尔说。
沸沸这次又和奥尼尔站同一阵线了：“我一饿就哭。”
主持人太喜欢奥尼尔吉满沸沸这三个孩子了。
总觉得三个孩子特别灵动，脑子里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，藏不住的奇思妙想，也不知道他们的老师和家长是怎么教，居然可以这样天真可爱。
他忍不住问：“是吗？那你们都是怎么哭的呢？”
奥尼尔说：“我是大哭。”
沸沸说：“我大大哭。”
奥尼尔跟着又说：“我哭的比较厉害！”
沸沸不理奥尼尔，转头对主持人说：“主持人叔叔，我哭的最厉害的，我、我、我要是现在哭了，你们谁都别想哄好我！”
主持人笑问：“是吗？”
沸沸斩钉截铁地说：“是的，我超难哄！”
“所以呢？”
“所以。”沸沸指着储藏盒里的食物说：“我想吃，那个，你要是让我吃了，我、我、我就不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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奥尼尔低声哭着。
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肝肠寸断，好像最爱且仅有的一个肉丸，还没有吃到嘴，就掉进下水道一样。
主持人惊讶地看过来。
乔伊和家长们跟着看许意奥尼尔。
摄像师巴不得出现这种无伤大雅的状况，拍摄下来发到星网还能吸引流量，于是镜头直对着许意奥尼尔。
许意没有注意到这些，他心思都在奥尼尔身上。
奥尼尔还呜呜地哭着。
许意温柔地安慰说：“奥尼尔，没事儿，没事儿的。”
奥尼尔含糊不清地说：“我没抢到题目。”
“没关系呀，我们接着抢啊。”
“我抢不到。”奥尼尔的自信心受到打击。
许意温和地说：“胡说，你是最棒的。”
“可是我没有抢过他们。”
“你只是这一次没有抢过他们，下次肯定抢得过。”
奥尼尔闻言抬起小脸看许意，亮晶晶的眼睛里含着两泡眼泪，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水珠子，哭腔浓浓地问：“我、我可以抢过他们吗？”
许意望着奥尼尔的眼睛点头：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许意抢白：“你可是勇敢的奥尼尔呀！”
奥尼尔愣了一下，似乎想到什么说：“对，我是勇敢的。”
许意拉着奥尼尔的小手说：“没错，刚才你还说，你回答错了，你就知错了，知错了，你再好好学习，下次你就回答对了，你忘了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许意语速很慢地引导：“你这次没有抢到，你就知道是手慢了，下次你手快一点，你就抢到了，是不是？”
“就是就是！”沸沸忽然插嘴进来。
奥尼尔看向沸沸。
沸沸一本正经地说：“男子汉大豆腐牛血不牛泪！”
“是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。”许意纠正沸沸。
“对！”沸沸郑重地口吻说。
许意搞不懂沸沸这个郑重的一声“对”是出于什么情绪，反正小朋友有时候思维和逻辑都十分清奇。
果然奥尼尔抹了一把眼泪就说：“你昨天还哭呢。”
沸沸赶紧辩解：“我今天不哭了。”
“你都哭过了。”
“我没哭，我现在就是男子汉大豆腐！”
“你不是，我是。”
“你哭了，你现在不是。”
“我不哭了，我还是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眼看比赛还没有拿到奖励，奥尼尔和沸沸就要内斗起来。
现场哄然大笑。
林琳夫妇因为许意奥尼尔的对话而感动的眼圈通红，结果沸沸一顿操作下来，成功把他们给整笑了。
主持人见状也打趣了一番。
更多的顾客都停下来园观。
许意尴尬了一下，摸摸奥尼尔说：“一会儿主持人叔叔一说‘请抢答’，你立刻就按抢答键，知道吗？”
奥尼尔说：“知道了。”
“加油，园长看好你！”许意给奥尼尔擦干眼泪。
“嗯！”奥尼尔重重点头。
回到桌位上之后，奥尼尔情绪稳定了下来。
看到蓝天幼儿园组回答完问题，蓝天幼儿园代表的手放到抢答键上，他有一学一，也把小肉手放到抢答键上，然后目不转睛地看着主持人。
为了使小朋友听懂题目，主持人说的很慢：“我们开始第二题，第二题的题目是‘说出四个白色的东西’，请——抢答！”
奥尼尔迅速按了抢答键，按完就看许意。
许意给了奥尼尔一个鼓励的眼神。
本来主持人会立刻公布结果的，可是刚刚有了奥尼尔那戏剧性的一幕，他似乎找到了吸引商场顾客的法子，故意卖起关子，说：“这次是哪个小组抢到了题目呢？”
奥尼尔盯着主持人看。
许意乔伊莫名的有些紧张。
林琳夫妇紧张的拳头都握紧了。
家长们其实都想自家小朋友能够抢到答题权的，所以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。
主持人笑了笑说：“恭喜红星幼儿园代表抢到题目。”
奥尼尔立刻站起说：“我、我就是红星幼儿园代表。”
乔伊“扑哧”一声，奥尼尔太逗了。
许意松了一口气。
林琳激动地捂嘴。
主持人乐呵呵地说：“那么，奥尼尔小朋友，请你来说出四个白色的东西。”
奥尼尔张口就来：“白色的云彩。”
“没错。”主持人点头。
“白色的小兔兔。”
“对。”
“白色的馒头。”
“还有一个。”
“emmmm……”奥尼尔一时想不起来，下意识地看许意。
许意不想让奥尼尔产生依赖性，低下头当作没有看见奥尼尔求助的目光。
奥尼尔又看向主持人。
这题目属于归纳类，对于三四岁的星际小朋友来说，确实有点难度。
主持人也没有催奥尼尔，他希望奥尼尔再出些小状况，把商场顾客转为看比赛的观众。
所以奥尼尔小手挠脑袋时，他笑的特别开心，开心的牙齿都露出来。
好一会儿才开口问：“奥尼尔小朋友，想不起来了吗？”
奥尼尔眼睛一亮，指着主持人，声音清亮又带着奶味，说：“主持人叔叔的牙齿也是白色的！”
主持人愣了一下。
观众们又一次哄然大笑，都对奥尼尔产生了兴趣。
许意乔伊林琳等跟着笑起来。
主持人这才哈哈大笑说：“合着你消遣我呢。”
奥尼尔听不懂主持人这话，可是他知道主持人没有生气，他才不管什么带动了现场气氛，他知道自己回答对了，自信全面回归，状态也是极好。
接下来，他更是积极地抢题。
一题，
两题，
……中间有两题被别的小朋友抢走了，他也不哭了，终于抢到第六题。
可是他站起来却回答不上了。
不过他没有慌，他找队友吉满回答，吉满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内向，气质上也比奥尼尔稳多了，最重要的是他能够记住许意说过的知识点什么。
比如海水是咸的，比如鸟儿树上搭窝，比如鱼钩是弯的，比如八加七等于十五，完全不输五六岁的小朋友。
他和奥尼尔配合完美，成功把红星幼儿园的推到了第一的位置，这下奥尼尔和吉满都表现很好了。
沸沸却默默无闻。
奥尼尔转头就对沸沸说：“沸沸，你咋回事儿？”
沸沸心虚地问：“我、我咋回事儿？”
“一题都没有回答。”
“胡说，我一开始就回答了一题。”
“一题你还好意思说。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沸沸扁嘴。
“好了好了，你加油吧。”奥尼尔学着电视里的成长模样，像模像样地拍拍沸沸肩膀：“加油啊，小伙子。”
“我、我会加油的！”
沸沸气鼓鼓地回到桌位上。
他也想像奥尼尔和吉满一样厉害，可是他没有机会。
不过机会很快来了。
为了宣传商场儿童音响、儿童电视、儿童跳舞毯等商品，主持人邀请小朋友唱歌跳舞，由评委打分。
这可是沸沸的强项啊。
他当仁不让地冲到舞台中央，拿着麦克风就是各种儿歌，胖胖有小身体一扭一扭的，身上微微的肥肉都跟着节拍颤动，都玩嗨了。
要不是主持人阻止，他可以把现场变成他的个人演唱会。
其结果当然非常喜人，虽然不是第一名，但是是第二名，他一下子在奥尼尔吉满面前扬眉吐气了，又开心地和奥尼尔吉满说悄悄话。
很快地，比赛进入最后一个环节。
在宣传商品的情况下，测试小朋友的手动能力，其实很简单，就是把主持人准备的水果、蔬菜、米饭、肉片、饮料从储存盒中取出来，摆好盘，送到评委的面前。
目的也是让小朋友们懂得分享和节约。
因为水果、蔬菜、米饭、肉片和饮料很多，所以十八个小朋友一起到舞台。
热热闹闹的，看着也好玩。
奥尼尔吉满和沸沸在所有小朋友中年纪最小的，个头最矮的，沸沸拿了盘子就朝储存盒冲。
“沸沸！”奥尼尔喊。
沸沸没听见似的。
“沸沸！”奥尼尔跺脚喊。
沸沸回头看奥尼尔。
“盘子给我拿。”
“为什么？”
“你会摔碎的。”
“你才会摔碎。”
“我不会。”
“我也不会。”
“我、我来拿吧。”见奥尼尔和沸沸争论不修，吉满开口。
奥尼尔和沸沸转头看向吉满，愣了一下，莫名地都觉得吉满比对方可靠，于是都愿意把盘子交给吉满。
吉满拿着盘子跟着奥尼尔沸沸走。
“哇！好多好吃的。”沸沸说。
奥尼尔问：“我们可以吃吗？”
沸沸说：“我想吃。”
不等吉满说话，主持人就过来说：“现在还不能吃哟。”
奥尼尔沸沸一起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因为还在比赛啊。”
“可是我饿啊。”奥尼尔说。
沸沸这次又和奥尼尔站同一阵线了：“我一饿就哭。”
主持人太喜欢奥尼尔吉满沸沸这三个孩子了。
总觉得三个孩子特别灵动，脑子里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，藏不住的奇思妙想，也不知道他们的老师和家长是怎么教，居然可以这样天真可爱。
他忍不住问：“是吗？那你们都是怎么哭的呢？”
奥尼尔说：“我是大哭。”
沸沸说：“我大大哭。”
奥尼尔跟着又说：“我哭的比较厉害！”
沸沸不理奥尼尔，转头对主持人说：“主持人叔叔，我哭的最厉害的，我、我、我要是现在哭了，你们谁都别想哄好我！”
主持人笑问：“是吗？”
沸沸斩钉截铁地说：“是的，我超难哄！”
“所以呢？”
“所以。”沸沸指着储藏盒里的食物说：“我想吃，那个，你要是让我吃了，我、我、我就不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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